第67章 林母來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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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7章林母來訪
這天早上，言凊剛來到匯卓樓下，就在大堂看到一個五旬多的貴婦。那名貴婦不到一米六，穿著深紫旗袍，身上珠光寶氣的，無論是氣質還是打扮，都和周圍的急匆匆趕時間的人顯得格格不入。看到她，言凊的腳步不由慢下來，任由其他匆匆忙忙趕上班的人從自己身邊越過。
貴婦轉身，臉上妝容依然細致，雍容華貴。她也看到了言凊，直接朝言凊走了過來。
“好久不見，言凊。”貴婦語氣平淡，卻還帶有一絲不易察覺的高傲。
“伯母。”言凊心情平淡，終是，已經過去了。
這人是林飛宇的母親，她曾經的婆婆。
“有時間嗎，我們找個地方坐一下，談談。”客氣的語氣，但話語間卻由不得言凊拒絕。看來，來者不善。
“好，我請一小時假。”言凊提前限定好時間，她不覺得兩人有什麽可以聊那麽久的。她發信息給邵先文，說自己會晚一個小時到。
兩人在附近一家星巴克內坐下。商務區的店，工作的時間裏面坐的人不多，多是匆匆忙忙打包的顧客。林母沒有點任何飲品，言凊也沒有。兩人都不想久坐。
“我聽飛宇說，你在創意園那邊一家小公司上班，怎麽換來這邊了。匯卓集團，聽說不容易進入的，能搭上那個霆哥，你還是真是厲害啊。”匯卓集團是淩介霆的公司，知道的人不是少數，特別是她這個階層的人。
言凊怎麽都覺得她的話中帶刺。莫非林飛宇在她面前說了什麽？不過離婚前她這個前任婆婆和自己也算撕破臉面了，對自己話語尖酸，當著林飛宇面說她不是，最後還直言要他們離婚。現在來找自己，估計有事，還不是什麽好事。就是不知道她怎麽知道自己最近在這邊上班。
上次她和林飛宇約，也是在創意園那邊啊。
“伯母，請您有話直說吧，我等下還要上班。”言凊不想和她浪費自己的時間。
“好吧，我就開門見山吧。最近蔣氏股票下跌、各種合作被取消、資金鏈緊張，據說和匯卓集團有關。估計，是霆哥的傑作吧。你和飛宇都離婚了，他還好心留了套房子給你。現在他結婚了，你何苦還要為難他妻子的娘家呢？”
言凊一怔。上次林飛宇有提過，她已經說了不是她做的，怎麽現在又舊事重提。但無論如何，她沒有要淩介霆這麽做的。
於是，言凊正色道:“伯母，是否有什麽誤會？我沒要誰這麽做。”
“趕盡殺絕的作風，和匯卓大老板的作風一致；而動手的時間，則是在慈善會後。那次慈善會是你第一次見欣盈吧？她懷孕了，想必你也看到了吧。我知道，你對於離婚還憤憤不平，可那也是因為你不能生育。欣盈是無辜的，特別是她肚子裏的寶寶……”林母越說，語氣越是刻薄：“言凊，不要見不得別人好。再說，你已經搭上了霆哥，雖然不知道是以什麽身份站在他身邊，可若他知道你對付蔣家的真正目的，他還會幫你嗎？自己的女人，嫉妒前夫的現任妻子，呵呵……”
言凊臉色一白。這麽說是認為她妒忌蔣欣盈懷孕，才找茬讓淩介霆搞蔣氏嗎？她怎麽會以為自己是對林飛宇餘情未了才這麽做呢，上次自己已經明確拒絕了林飛宇了啊。
林母還在繼續說:“蔣氏雖然有所察覺，飛宇還為你說好話。可是，時間太巧合了，不是嗎？你剛見過他的新婚妻子，匯卓就對蔣氏出手。呵呵，以前我還沒發現，原來你這麽厲害，還能搭上霆哥這麽一尊大神……”
言凊冷冷打斷她的話:“我說過，我沒有做。至於蔣氏如何得罪霆哥，麻煩他們自己做下檢討吧，不要到處亂懷疑人。”說完，她站起來準備走人。
“言凊，不能生孩子，就去做情人嗎？等到你人老色衰時，一樣要給人拋棄的，特別是你還沒能力生個孩子綁住男人的心。”林母冷冷一句，如一把刀插入她心裏。
言凊頭也不回地離開，往匯卓集團大廈走去。
中午徐東送來午飯，言凊假意和他聊天。經過相處，她發現徐東是話比較多的一個。問邵先文那麽冷靜睿智的人肯定得不到答案。所以她決定從徐東那下手。
果然，徐東對於她的親近和突然詢問毫無防備，一下子爆出來。
“蔣氏股票下跌？嘿嘿，是快觸底了吧。” 徐東有些幸災樂禍，言凊看得出來。
“真是邵先文做的？蔣氏搶了匯卓的生意麽？”言凊打開飯盒，故作輕松地問。
徐東突然警覺地發現自己說漏嘴了:“這個，不清楚，先文才是霆哥的首席特助，我就一打雜的，不懂生意上的事。”
這個必然是霆哥的吩咐，但不是他該多嘴的。要說的，霆哥自然會對言小姐說的。
言凊心裏已經了然。徐東如果連這點保密和維護淩介霆也做不到，他也不會成為淩介霆的直接親信下屬。所以，自己必然是再也問不出其他的了。
“或許，您可以問問霆哥。”徐東轉轉眼珠，突然暗示。
嘿嘿，只要言小姐開口，霆哥肯定知無不言的，根本沒有必要問他們這些人。
“噢，沒事，我也是隨便問問。”言凊笑笑。
她才不會問呢。淩介霆是什麽人，他的事當然不容別人置啄，所以，她何必多此一舉呢？再說，蔣家的事和自己也沒有關系。林家也和她沒有關系了。
匯卓頂樓最裏面的辦公室內，淩介霆坐在辦公椅上，手裏玩弄著一只鋼筆。徐東和邵先文站旁邊。
“是誰多嘴，把蔣氏的事告訴她的？”淩介霆終於開口。
“今天早上她突然請假，晚了一個小時回來。”邵先文說，看向徐東。徐東的手下，可是24小時跟著言小姐的噢。
徐東說:“早上，林飛宇的母親過來找她了。莫非她來求情？不過貌似兩人是不歡而散的。”
淩介霆不置可否，轉向邵先文:“林飛宇幫淩氏企業打的官司還沒有結果？”
“一審已經敗了，現在林飛宇還在追訴，排期在下周一。再敗，淩疆海會換律師，他可不敢冒險等三訴了，畢竟這個官司的結果，對淩氏企業很重要。”邵先文頓了一下，“屆時，林飛宇的不敗神話也就確定破滅了。到時再讓媒體大肆渲染一下……”
“嘿嘿，估計一審敗了，他都已經慌了吧。”徐東幸災樂禍地說，“這可是從來沒有的事。”
淩介霆不語，手裏轉著的筆頭“啪”一聲敲在桌面上。
對他的事，言凊從來不過問。有什麽問題，她寧願去問徐東也不來問自己。
怎麽覺得，言凊對自己還是沒那麽親近呢？還是說，她怕問了自己，他會介意，而又去害林飛宇？可惜，已經動手了，而言凊知道了，又會是怎麽樣的反應呢？言凊是否還在意林飛宇呢？
淩介霆陷入了沈思。
……
周一時，言凊覺得和新人的幾天交接已經差不多了，她可以回瀚文了。不過淩介霆不肯放人，讓邵先文找了不少借口留她，讓她有點苦惱。
這天午飯後，淩介霆又拉著言凊到自己辦公室休息，借口是會議室沒有沙發，而他房間的沙發舒服，言凊可以休息一下。
言凊無聊地翻著手機，方曉穎卻在這時打了電話過來。看著還在辦公桌前忙著的淩介霆，言凊走到窗戶旁，壓低聲音地接聽了。
“小凊凊~”方曉穎的聲音依然是這麽充滿活力，讓言凊聽到不由就開心。
“怎麽，今天周二，你不是應該在午飯後繼續奮戰嗎？怎麽有空找我？”言凊心情大好地問。
方曉穎神秘兮兮地說：“你還記得，林飛宇原來是我們公司的顧問律師的吧？”
“嗯，你以前說過。”一聽這個名字，言凊的聲音就冷了下來。
淩介霆擡頭，看著窗戶邊的言凊。她是聽到了什麽，語氣會突然冷淡了下來？聽剛才她接電話時那麽放松的語氣，對方應該是那個方曉穎吧。
“剛才我吃飯聽同事說，我們總公司那邊和他解除了合約呢。怎麽說也是合作了幾年的人呢，好突然。”
“為什麽解除合約？”言凊雖然不感興趣，不過為了配合方曉穎，還是問。
“聽說，他最近官司不順利，連敗幾場啊，打破了他的不敗神話呢。這種人，壞事做多了，好運用盡了吧。你說，會不會是他得罪什麽人了？”那邊方曉穎還在腦洞大開地猜想著，“之前就是覺得他的能力非常的好，我們公司才會和他簽約的噢。”
“當律師的，多少是會得罪人的。”說完，言凊一怔，不知怎麽就想起那天林母來找自己的事。
蔣家生意下滑，林飛宇又工作不順……是巧合嗎？林飛宇的能力，她多少還是了解的，當年媽媽的案子，看似沒有什麽勝算，可最後林飛宇也是幫她們爭取到了意想不到的補償，否則後面媽媽住院的花費，可是她負擔不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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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天早上，言凊剛來到匯卓樓下，就在大堂看到一個五旬多的貴婦。那名貴婦不到一米六，穿著深紫旗袍，身上珠光寶氣的，無論是氣質還是打扮，都和周圍的急匆匆趕時間的人顯得格格不入。看到她，言凊的腳步不由慢下來，任由其他匆匆忙忙趕上班的人從自己身邊越過。
貴婦轉身，臉上妝容依然細致，雍容華貴。她也看到了言凊，直接朝言凊走了過來。
“好久不見，言凊。”貴婦語氣平淡，卻還帶有一絲不易察覺的高傲。
“伯母。”言凊心情平淡，終是，已經過去了。
這人是林飛宇的母親，她曾經的婆婆。
“有時間嗎，我們找個地方坐一下，談談。”客氣的語氣，但話語間卻由不得言凊拒絕。看來，來者不善。
“好，我請一小時假。”言凊提前限定好時間，她不覺得兩人有什麽可以聊那麽久的。她發信息給邵先文，說自己會晚一個小時到。
兩人在附近一家星巴克內坐下。商務區的店，工作的時間裏面坐的人不多，多是匆匆忙忙打包的顧客。林母沒有點任何飲品，言凊也沒有。兩人都不想久坐。
“我聽飛宇說，你在創意園那邊一家小公司上班，怎麽換來這邊了。匯卓集團，聽說不容易進入的，能搭上那個霆哥，你還是真是厲害啊。”匯卓集團是淩介霆的公司，知道的人不是少數，特別是她這個階層的人。
言凊怎麽都覺得她的話中帶刺。莫非林飛宇在她面前說了什麽？不過離婚前她這個前任婆婆和自己也算撕破臉面了，對自己話語尖酸，當著林飛宇面說她不是，最後還直言要他們離婚。現在來找自己，估計有事，還不是什麽好事。就是不知道她怎麽知道自己最近在這邊上班。
上次她和林飛宇約，也是在創意園那邊啊。
“伯母，請您有話直說吧，我等下還要上班。”言凊不想和她浪費自己的時間。
“好吧，我就開門見山吧。最近蔣氏股票下跌、各種合作被取消、資金鏈緊張，據說和匯卓集團有關。估計，是霆哥的傑作吧。你和飛宇都離婚了，他還好心留了套房子給你。現在他結婚了，你何苦還要為難他妻子的娘家呢？”
言凊一怔。上次林飛宇有提過，她已經說了不是她做的，怎麽現在又舊事重提。但無論如何，她沒有要淩介霆這麽做的。
於是，言凊正色道:“伯母，是否有什麽誤會？我沒要誰這麽做。”
“趕盡殺絕的作風，和匯卓大老板的作風一致；而動手的時間，則是在慈善會後。那次慈善會是你第一次見欣盈吧？她懷孕了，想必你也看到了吧。我知道，你對於離婚還憤憤不平，可那也是因為你不能生育。欣盈是無辜的，特別是她肚子裏的寶寶……”林母越說，語氣越是刻薄：“言凊，不要見不得別人好。再說，你已經搭上了霆哥，雖然不知道是以什麽身份站在他身邊，可若他知道你對付蔣家的真正目的，他還會幫你嗎？自己的女人，嫉妒前夫的現任妻子，呵呵……”
言凊臉色一白。這麽說是認為她妒忌蔣欣盈懷孕，才找茬讓淩介霆搞蔣氏嗎？她怎麽會以為自己是對林飛宇餘情未了才這麽做呢，上次自己已經明確拒絕了林飛宇了啊。
林母還在繼續說:“蔣氏雖然有所察覺，飛宇還為你說好話。可是，時間太巧合了，不是嗎？你剛見過他的新婚妻子，匯卓就對蔣氏出手。呵呵，以前我還沒發現，原來你這麽厲害，還能搭上霆哥這麽一尊大神……”
言凊冷冷打斷她的話:“我說過，我沒有做。至於蔣氏如何得罪霆哥，麻煩他們自己做下檢討吧，不要到處亂懷疑人。”說完，她站起來準備走人。
“言凊，不能生孩子，就去做情人嗎？等到你人老色衰時，一樣要給人拋棄的，特別是你還沒能力生個孩子綁住男人的心。”林母冷冷一句，如一把刀插入她心裏。
言凊頭也不回地離開，往匯卓集團大廈走去。
中午徐東送來午飯，言凊假意和他聊天。經過相處，她發現徐東是話比較多的一個。問邵先文那麽冷靜睿智的人肯定得不到答案。所以她決定從徐東那下手。
果然，徐東對於她的親近和突然詢問毫無防備，一下子爆出來。
“蔣氏股票下跌？嘿嘿，是快觸底了吧。” 徐東有些幸災樂禍，言凊看得出來。
“真是邵先文做的？蔣氏搶了匯卓的生意麽？”言凊打開飯盒，故作輕松地問。
徐東突然警覺地發現自己說漏嘴了:“這個，不清楚，先文才是霆哥的首席特助，我就一打雜的，不懂生意上的事。”
這個必然是霆哥的吩咐，但不是他該多嘴的。要說的，霆哥自然會對言小姐說的。
言凊心裏已經了然。徐東如果連這點保密和維護淩介霆也做不到，他也不會成為淩介霆的直接親信下屬。所以，自己必然是再也問不出其他的了。
“或許，您可以問問霆哥。”徐東轉轉眼珠，突然暗示。
嘿嘿，只要言小姐開口，霆哥肯定知無不言的，根本沒有必要問他們這些人。
“噢，沒事，我也是隨便問問。”言凊笑笑。
她才不會問呢。淩介霆是什麽人，他的事當然不容別人置啄，所以，她何必多此一舉呢？再說，蔣家的事和自己也沒有關系。林家也和她沒有關系了。
匯卓頂樓最裏面的辦公室內，淩介霆坐在辦公椅上，手裏玩弄著一只鋼筆。徐東和邵先文站旁邊。
“是誰多嘴，把蔣氏的事告訴她的？”淩介霆終於開口。
“今天早上她突然請假，晚了一個小時回來。”邵先文說，看向徐東。徐東的手下，可是24小時跟著言小姐的噢。
徐東說:“早上，林飛宇的母親過來找她了。莫非她來求情？不過貌似兩人是不歡而散的。”
淩介霆不置可否，轉向邵先文:“林飛宇幫淩氏企業打的官司還沒有結果？”
“一審已經敗了，現在林飛宇還在追訴，排期在下周一。再敗，淩疆海會換律師，他可不敢冒險等三訴了，畢竟這個官司的結果，對淩氏企業很重要。”邵先文頓了一下，“屆時，林飛宇的不敗神話也就確定破滅了。到時再讓媒體大肆渲染一下……”
“嘿嘿，估計一審敗了，他都已經慌了吧。”徐東幸災樂禍地說，“這可是從來沒有的事。”
淩介霆不語，手裏轉著的筆頭“啪”一聲敲在桌面上。
對他的事，言凊從來不過問。有什麽問題，她寧願去問徐東也不來問自己。
怎麽覺得，言凊對自己還是沒那麽親近呢？還是說，她怕問了自己，他會介意，而又去害林飛宇？可惜，已經動手了，而言凊知道了，又會是怎麽樣的反應呢？言凊是否還在意林飛宇呢？
淩介霆陷入了沈思。
……
周一時，言凊覺得和新人的幾天交接已經差不多了，她可以回瀚文了。不過淩介霆不肯放人，讓邵先文找了不少借口留她，讓她有點苦惱。
這天午飯後，淩介霆又拉著言凊到自己辦公室休息，借口是會議室沒有沙發，而他房間的沙發舒服，言凊可以休息一下。
言凊無聊地翻著手機，方曉穎卻在這時打了電話過來。看著還在辦公桌前忙著的淩介霆，言凊走到窗戶旁，壓低聲音地接聽了。
“小凊凊~”方曉穎的聲音依然是這麽充滿活力，讓言凊聽到不由就開心。
“怎麽，今天周二，你不是應該在午飯後繼續奮戰嗎？怎麽有空找我？”言凊心情大好地問。
方曉穎神秘兮兮地說：“你還記得，林飛宇原來是我們公司的顧問律師的吧？”
“嗯，你以前說過。”一聽這個名字，言凊的聲音就冷了下來。
淩介霆擡頭，看著窗戶邊的言凊。她是聽到了什麽，語氣會突然冷淡了下來？聽剛才她接電話時那麽放松的語氣，對方應該是那個方曉穎吧。
“剛才我吃飯聽同事說，我們總公司那邊和他解除了合約呢。怎麽說也是合作了幾年的人呢，好突然。”
“為什麽解除合約？”言凊雖然不感興趣，不過為了配合方曉穎，還是問。
“聽說，他最近官司不順利，連敗幾場啊，打破了他的不敗神話呢。這種人，壞事做多了，好運用盡了吧。你說，會不會是他得罪什麽人了？”那邊方曉穎還在腦洞大開地猜想著，“之前就是覺得他的能力非常的好，我們公司才會和他簽約的噢。”
“當律師的，多少是會得罪人的。”說完，言凊一怔，不知怎麽就想起那天林母來找自己的事。
蔣家生意下滑，林飛宇又工作不順……是巧合嗎？林飛宇的能力，她多少還是了解的，當年媽媽的案子，看似沒有什麽勝算，可最後林飛宇也是幫她們爭取到了意想不到的補償，否則後面媽媽住院的花費，可是她負擔不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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